2010的最後兩天令我感動的兩個人
也是這一年來最令我感謝的兩個人
文玲和金爺爺
文玲說就放手去做吧
她總是認真的聽我們說每一個字並且真心回應
雖然她沒承諾過什麼
但我一直感覺跌倒了失敗了受傷了被為難了都沒有關係
如果回頭 她會在那裏
金爺爺親自打來家裡的電話讓我受寵若驚
不過星期三他叫出我名字的時候就已經很開心了
(名字對我而言好像是打開我秘密城堡的鑰匙)
原本寫完信之後還想說可能要等到大後天才會有回音
沒想到電話就來了
在跨年夜還如此認真的幫我解決問題
有疑惑的就去弄明白,不要自己亂猜然後弄個半吊子的成果
這是創程給我的力氣
新的一年要延續這股力氣,不可以再逃跑或躲起來
想做的該做的就全部去做,可以捨棄的就捨棄
大樹女孩 加油
星期五, 12月 31, 2010
星期二, 12月 28, 2010
星期三, 12月 22, 2010
look right through me
(Gary Jules ----Mad World )
And I find it kind of funny
I find it kind of sad
The dreams in which I'm dying
Are the best I've ever had
星期日, 12月 19, 2010
提案總是嚇得我屁滾尿流
文玲說我們都最喜歡自己而討厭別人
所以team work是種折磨
我們確實是這樣的一群人
明明已經相處了2/3學期 開了5、6次會 一起上台提案
大家表面很和氣 卻不願意花30秒去記住對方的名字
或許因為我們都有能力單打獨鬥
妥協和壓縮自己就變成很痛苦的事情
但偶爾擦出一點火花
瞬間我總是感受到甜美的顫慄
所以team work是種折磨
我們確實是這樣的一群人
明明已經相處了2/3學期 開了5、6次會 一起上台提案
大家表面很和氣 卻不願意花30秒去記住對方的名字
或許因為我們都有能力單打獨鬥
妥協和壓縮自己就變成很痛苦的事情
但偶爾擦出一點火花
瞬間我總是感受到甜美的顫慄
星期六, 12月 18, 2010
是不是該去聽李呱呱洗腦
有時候我很害怕
害怕已經忘了自己最初的樣子卻不自知
阿母問我十分之三報酬的事情
我說這是價值觀問題
法條這麼規定,沒什麼好譴責的
我是不是也開始變成那種自命清高的法匠
開始用局外人的客觀標準去分析每一件事情
是不是失去了同理的能力
所以能夠殘忍
害怕已經忘了自己最初的樣子卻不自知
阿母問我十分之三報酬的事情
我說這是價值觀問題
法條這麼規定,沒什麼好譴責的
我是不是也開始變成那種自命清高的法匠
開始用局外人的客觀標準去分析每一件事情
是不是失去了同理的能力
所以能夠殘忍
星期三, 12月 15, 2010
於時間的長廊上 你再也不等我
一直以來都追著你跑
然後在這個十字路口你終於回頭望我
於是我知道要出發了
你往右 我往左
你沒開口 但
我聽見你說地糧
「我將不再領著你,智慧必須靠自己去截取。
我愛你,可我們將永不再見。
地上的糧食,比比皆是。
從心底汲取自身的能源,找回熱忱。
突破傳統社會鑄成的枷鎖。
唯有如此,你才能身心飽滿」
也許我們會於這巨大迷宮裡再一次偶遇
或許永不相見
也許我們會於這巨大迷宮裡再一次偶遇
或許永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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